老北京蜜饯

古有一蜜饯,置袋中,最后由于古人没冰箱,蜜饯发霉了。

【杨刚cp】长江吟

我又肥来了ˉ﹃ˉ
(你们可以放弃厮守那篇了hhhhh)
请勿上升真人,OOC预警,甜~
【无所事事书生玉x人生赢家琴师杨】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李玉刚身着那一袭蓝袍漫步江边,手里拿着折扇,小小但婴儿肥的圆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实是一个翩翩公子。
  他嘴里念叨着,念叨着李之仪的诗。只是无可奈何,他只能想起第一句。这是他最喜爱,喜爱得无事便来上一句的一首诗。他也多想,真的有他的真命天子就住在长江尾。于是,玉刚禁不住那强大的好奇心,收拾了东西花费几日到了长江尾的城里。
  到了城门口,他后悔。为什么自己之前不早些来,多么美的一番春色。城门旁的棠梨一簇簇开成了一条白色的护城河,可真是滋润美艳之至了。
  江尾有些闷热,不知是要下雨还是因为位置低平。
  轻轻地摊开折扇,上头那只有自家门前才种得有的红梅便缓缓显露了出来。微风推开闷热的空气撒在了玉刚的脸庞,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感。
  脚步带着自己越发地离城门近了,镜框中的景色也不断放大。心中那激动之情也在膨胀…膨胀…直到踏进城里那一刻,那情绪终是如气球般爆炸后升腾到了极点。无了常人面前的那般优雅与翩翩风度,他现在只是个孩子。揣在兜儿里的扇子被捂得暖和得不行,手里攥着的一串糖葫芦也被热得滴下丝许糖浆。
  “老板,你们这儿有啥特色没?”
  “哟,这位客官,江头那儿来的?”
  “嗯嗯”
  说罢咬了一大口手上的糖葫芦,塞满了整张嘴,鼓鼓囊囊的。
  “有啊,那可多了!什么糖人儿呀,锅包肉呀,泥…”
  “诶诶诶锅,锅啥?”
  “锅包肉,老好吃了!客官要是有闲心,桥头那老杨家的!人晚上还有唱戏的呢!”
  “啊,唱戏的…行,谢谢老板!”
  辞别热心的卖糖葫芦的老板,算罢一天行程,找了个客栈便暂且住下。
  ~
  晚上.
  玉刚扒拉了一下嘴边险些掉落出来的锅包肉,嗯,他有点迷上江尾了。
  好吃的好喝的,还有好玩的,这儿的人也善良得很,只可惜客栈的床没有家里的软和…
  又扒拉着下一块,他抬头看见了远处墙边拐角处像过年一样,张灯结彩的,热闹。
  忽然想起那店老板说的话,放下竹筷,擦擦油腻腻的小嘴。掏出折扇摆上一副“客官”的架子,准备听戏去。
  ~
  江尾只是白天热,晚上又凉风飕飕的,和沙漠无差。虽说没去过,但定也不过如此吧。
  风一般从客栈飘过去,轻轻地坐在木椅上。周围人影稀疏,来早了些。
  【要是我有迟到的性子,说不定能多吃上几块锅包肉…】
  玉刚想着,撇撇嘴对着戏台子做鬼脸。
  大约半个时辰,戏台子上才开始有那么点“生命迹象”。在台下已经打了会儿瞌睡的李玉刚迫不及待地直起腰板候着角儿上场。
  “这位老板,喜欢戏哈?”
  一个陌生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身旁,手里拿着有些年头的二胡。
  “嗯”
  简洁明了,玉刚本不是喜欢多说无用话的人。抬起自己带来的建盏,轻抿一口,不愿与那人有眼神交流。
  “老板你是江头来的吧?”
  “嗯”
  “真是文静…”那陌生男子不知是自嘲还是怎的,盯着戏台无奈地说。
  “对了,我叫杨冰,这儿的琴师。若您没什么麻烦事儿的话,就请在此看戏吧。”
  “好”玉刚捧着建盏,那可是冷风中的唯一一点温存了。
  杨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在整理戏台子的时候,撒下目光全是一片嗑瓜子唠嗑的,就只有他一人身子半偏,倚着桌子睡得正香。
  “那行,老板您…”
  “我叫李玉刚,不是唱戏的,是书生。就别叫我老板了。”
  “…那,好…李,李先生,我就先上去了。”这么叫,硌舌头,捋也捋不清。
  【玉刚至始至终未瞧那人一眼,他恨自己这不可一世的孤傲,恨得透进了骨子里,难得有点悔过让他抬头,这才没有误了终身。】
  ~
  胡琴声扬,那自己翻来覆去唱了无数遍的《贵妃醉酒》此刻听起来是那般乏味。他想,恐怕江头戏与江尾戏的唯一差别就是江尾有二胡的声音,真正的二胡的声音。不是那夜半从隔壁窜来的,也不是死人时敲锣打鼓令人厌恶的,是活灵活现的,是能够触及的。
  可惜,除此之外。
  无趣。
  离场,提来一壶浊酒。
  涓涓清泉流淌在建盏里,让那黑得泛紫的建盏刹那间五光十色。无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反倒有几分醉酒诗人的样子。
  戏罢,玉刚也像那贵妃,酩酊大醉倒在了椅上。那杨琴师又过来了,扶起那人不知怎么办。
  “李老板?…嗯…玉刚?woi~①醒醒!”杨冰那滑稽的声音彻底把玉刚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咱俩嗝~有缘,来,再来一杯!”说罢那人瘫在了杨冰怀里,嘴里还不停囔囔着类似的话,眼镜被蹭掉在了地上,沾了许许尘土。杨冰无奈,背起那人,拾起眼镜与空荡荡的建盏朝刚才他打酒的地方走去。
  “老金啊,直到这小家伙住哪儿不?”
  “不是住那个…那个…树根客栈呢吗!”
  “我去合着这小家伙还住上我爹那儿…行吧行吧,你收摊儿吧啊~”
  杨冰彻底无语了,好不容易回来给伴个奏还摊上个醉鬼咋的…
  “爹啊,回来了!”
  “回来了?这…这不是二楼小李么,咋跑你背上去了?我还以为你背个媳妇儿回来呢…”
  “去去去!我又不是猪八戒…人看戏,喝醉了,我这不给驮回来么!”
  驮着那人上了二楼。
  开门。
  关门。
  把建盏与眼镜轻放在桌上,猛地看到了那盘还未挑拣干净的锅包肉。
  轻轻置那人于塌上,偷着月光才终于看清那人的面孔。
  杨冰愣住了,他拉二胡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不不不,这是个男孩子,兴许比自己小上许多呢。也不知脑子里想的啥,脱口就问了那人一句——
  “玉刚啊,你多大了?”
  “…在下年方…年方…三九…”
  “三…三九…”
  杨冰差些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来,自己是怎么瞎了眼把比自己还老8岁的男人看成小孩子的…
  【但那人确有雪肤花貌,若是扮上,恐怕与女子无异】
  摇摇头,无奈地笑着准备离开。却被那人猛地一扯,一个重心不稳栽在了玉刚身旁。
  “杨冰…你知不知道,嗝…一首诗?”
  “你你你你…你说/////”杨冰害羞了些,自己长那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何况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我住长江头…君…君住长江尾…”
  耳熟,仿佛在哪听过…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不假思索,不知为何立刻脱口而出。
  玉刚笑了起来,笑得泛起点点泪花。
  “你,你就是!”
  “啊?是,是什么?!”
  “你呀,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嘿嘿…”
  玉刚紧紧抱住杨冰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一样。无奈,杨冰也只得顺着这小祖宗,待明日再说吧,毕竟只是醉话。
  簇拥着他,共享一床,一被,一枕,一梦。
  【树根:还说不是背媳妇儿,哼!】
  ——To Be Continue
  
  【①《厉害了我的歌》里树林儿经常起哄的专用词——w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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